《上海之夜》,1984,徐克。
这三个标签足以令我浮想联翩,而那故事——笑中有泪、缠绵悱恻、“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姻缘早在六七年前就给我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
1997,香港话剧,谢君豪,罗冠兰,叶童。
较之话剧,我是无意中才知道有部电影——虽然两者在一些地方存在差异,但总体来说是相同的故事。感谢《香港电影新浪潮》。我似乎是苦苦等待多年之后终于找到它的名字和再看一遍的机会。比起“稍纵即逝”的话剧,我能从电影中再寻那时的感动。
不过,电影与话剧俨然有较大的差别。电影版似乎喧嚣吵闹多过浪漫温情,那一连串的笑料百出拿捏的是相当不错的,也许那个年代的香港人很喜欢看搞笑片(或称轻喜剧),连爱情都要用这种方式表现。难道这是传统?
本来“楼上”与“楼下”的矛盾相当突出,二人斗嘴才够经典,然而这只出现在戏剧上。电影很不可避免地分散了观众过多的注意力:艰难的生活、无望的爱情、压迫与反抗……唯一不变的是导演在此苦中添乐的手段。除了搞笑
《上海之夜》上映于1984年,这部电影以八项提名领跑,徐克更凭借这部电影第二次提名香港金像奖最佳导演。
作为香港数一数二的导演,徐克有衆多经典作品。八九十年代,正是香港影坛的辉煌时期,也是徐克创作力最旺盛的时期,《上海之夜》正是徐克的代表作。
影片的创作灵感源自于徐克当时的一种生活感受。80年代的香港社会笼罩着一种很特殊的气氛,就是关于97回归这个主题的讨论。它激发了徐克对于关于对移民这一种现象的思考。
故事发生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上海,在当时
姐姐叫玫瑰,美丽而高贵,妹妹叫淑惠,俗气而实惠,反之也是如此,总有一对姐妹档有着性格模糊的背影,心灵背道而驰的戏剧对立。她们或者同生共长,或者萍水相逢,人生的街道在电影里铺就了各种灵巧机敏的小意外,小无常。一场大雨可以造就一段感情的相遇,一次车祸也能弥补绝望的擦身而过。就算是红玫瑰与白玫瑰,一生都不必见面,却可以通过同一个男人,变态地世间轮回。
玫瑰住的是卡尔登公寓长青藤覆盖的幽暗内心,夜生活的气息,长久没有翻晒的织缎旗袍。她点了一根烟,坐在午后两点的圆角沙发上,赤裸着冰凉的双脚。这是她一个人的早晨,尽管有些晚到了,还是有些瞌睡与困倦。她在大世界夜巴黎登台演出,蔷薇蔷薇处处开,玫瑰玫瑰我爱你,却未必肯做一名秃头中年男子的金丝雀。生活低下,也不能阻挡一颗高傲向上的心。
淑惠是平民弄堂一缕低语的晚风,她熟悉这里的曲折与俚俗,这一家的无线电播放的是时代名伶,那一家刚刚打完了八圈卫生麻将。热油锅里煎着一块隔夜的肉排,放了学的毛头孩子相互追逐嘻闹。她在阳台收拾晾晒的衣物
7/10 非常可爱,先前以为侧重歌舞原来是沿袭最佳拍档式的夸张喜剧,而荒诞剧形式不滑向小品化反倒拍出了大时代背景。
加注了反叛精神的摩登上海下带有明显徐克烙印的家国情怀——两位有志青年桥下的“我们一定赢”、doremi和战友们的告别更加扣人心弦;另一边银元狂跌黄金高涨、战士在和平年代却要卖血揾食则是力道十足的讽刺。
凳仔开枪和舒仔躲藏两个片段展现了徐克在处理狭小空间内多方势力的娴熟能力,他在处理打斗场面时对镜头的组接也如一个清楚知道如何让汽车快速出弯的车手
鬼才徐克,作为香港新浪潮电影的领路人,他所导演和监制的武侠电影广为人知。像《蝶变》、《蜀山剑侠传》、《倩女幽魂》、“黄飞鸿系列电影”、《笑傲江湖之东方不败》以及《新龙门客栈》等,都曾引领了华语武侠电影的新潮流。但作为徐克电影工作室的开山之作——《上海之夜》,知道且看过的人却并不多。
其实这部影片曾获得过第四届香港电影金像奖中“最佳女演员”、“最佳电影剪辑”、“最佳影片”、“最佳女配角”、“最佳原创电影音乐”、“最佳原创电影歌曲”、“最佳艺术指导”、“最佳导演”等8项提名
该片是徐克导演的一部爱情喜剧片,由钟镇涛、张艾嘉、叶倩文主演。本片与《刀马旦》、《鬼马智多星》同为徐克早期作品,充分体现了徐克的电影风格:对庸俗世态的漫画式讽刺,对人物感情的细腻幽默表达,情节设置巧妙简洁,没有拖沓冗长之感。从本片可以看出徐克不同于其他香港导演的独特风格。然而,这种风格,徐克并没有坚持下去,像吴宇森、杜琪峰那样,而是不断推陈出新,拍出了《刀》、《七剑》等不同风格的电影作品。相比较而言,我喜欢《上海之夜》这样的徐氏电影,它能够使我在娱乐消遣之余体尝人间冷暖和人与人之间感情的可贵。
这部电影情节有点像《魂断蓝桥》,只是加入了大量的喜剧和荒诞情节,把它变成了一部幽默爱情电影。
上海之夜:质量保证歌舞片 「屁股裂咗你就成忽必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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