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无愧于观众的艺术电影,西奥·安哲罗普洛斯在他最具影响力和个人魅力的时候将它拍了出来。影片故事的时间跨度超过半个世纪,跨越三个大洲,这部影片作为不朽的系列“哭泣的草原”的续集,讲述了一个带有传奇色彩的爱情故事,一个因战争逃离家园,而只能在路上寻找故土的人物传奇。
这部影片用威廉·达福和艾琳·雅各布作大力宣传,但是布鲁诺·甘茨卓越的表演也起到了重要的作用。电影在柏林试点上映,而且据闻在二月的时候将会在那儿作为非竞赛单元影片进行国际首映。这将会毫无疑问地成为艺术电影院经销商和电影节的热门事件,但是《时光之尘》仍不能说跟安哲罗普洛斯的其他电影有太大的差别。他的追随者会深深地被《时光之尘》的情感氛围所感染并且会感激这部复杂电影的公开上映,但是他的批评者会再一次被安哲罗普洛斯对于现实和叙述的松散处理所激怒。
电影的基本前提是足够现实的。电影导演A(达福饰)正在罗马拍摄一部关于他父母的电影,而他那还处在青春期的女儿跑去了柏林
只要有稍微多看几部好电影的历练,从影片一开头你就会意识到西奥用了双线索的环形叙事方式,一虚一实,而最后虚构却又向现实衍生,并最终与现实交叉形成第三条叙事轨道和情感线索。
首先注意到的是导演镜头下的故事演绎与导演个人面临的生活现实互相并行。深入下去,前一层结构里,上一代人的命运却全然被时代洪流所裹挟,人与人之间想要和谐安宁相亲相爱却无法自主;而似乎已然摆脱历史命运钳制的这一代人却正无可奈何地面临着更加痛苦的矛盾冲突,人与人间的关系饱含深情却又紧张疏离。
影片的三分之二处,看着年龄过大,与现实逻辑并不相符的导演和看起来过于年轻,似乎还存在于电影中的母亲紧紧地相拥,母子相认。这一刻,电影中的电影,导演笔下的故事终于和现实中的电影,西奥镜下的故事相交了。自此,这代人的矛盾挣扎终于得以和上一代人的恩怨情仇互相交叉,而影片也自此开辟了第三维度的叙事,“时光之尘”这一主题也因此得以亮化。
上一代的艾蕾妮并未留下来陪其至爱斯拜罗斯,而是在营救(我们不妨用救赎这个字眼)下一代艾蕾妮后,追随雅各布而去
刚开始加载错了字幕,是什么计算机课程的东西,却有了奇艺的错位感,竟然意外觉得很合适。
也许,这就是突然乍现的灵感,以后也可以在电影开头设置和电影有一点关系但关系一定不大的字幕。
“一切永不结束”,第一个长镜头并没什么新意。
第二个镜头是一个侧拉,熟悉的提琴配乐再次出现,镜头意外地很短,我决定暂停记录。
第三个镜头很怪,人物的景别很小小的不像安哲的电影。
镜头2与镜头3在分别延续,镜头2的延续有配乐,镜头3则无,仿佛像是安哲在和别人的合拍片一样,两种体验在交错。
(芷宁写于2010年3月15日)
作为西奥·安哲罗普洛斯希腊三部曲的第二部,影片《时光之尘(The Dust of Time)》基本上秉持了他以往的叙事风格,以冷寂清冽的镜头画面诉说着历史疮痍对个体生命轨迹乃至人性的影响,并将严肃的思考渗入其中,娓娓道来。
只是,此次安哲电影的常用标志之一,大量构思深刻寓意绵长的外景长镜头明显的减少了,虽然片中也有一些构图精巧的长镜,但却不似三部曲中第一部《哭泣的草原》以及安哲其他作品用的那样充沛而大量。同时,影片时长125分钟,对于安哲这样一个善于长篇叙事的光影诗人而言,明显属于小篇幅。
不过,安哲仍然保留了他以一个长镜头来完成时空转换的叙事手法,通常其影片的插叙交接、往事回溯,不以快速闪回的方式示人,而是通过同一长镜头的驻留,人物情绪的融入,继而背景音乐发生改变,来完成时空上的对接,让同一角色从此时此刻进入彼时彼刻,相同的场景,相同的人,有时甚至心境也是类似的,只是年轮发生了改变,就这样,故事情节委婉而悠远地进入了穿插模式。
虽说这是一部重在讲述过去的电影
《时光之尘》承袭安哲一贯的创作主题,希腊人终其一生的漂泊,但这次显然表现出了更宏大的野心。这一次安哲改变了以往的叙述结构,通过十九世纪五十年代与十九世纪九十年代两个时代背景下三代人的生活史来表现希腊人像是受了诅咒一般的漂泊宿命。下面将把安哲在《时光之尘》中的叙事手段与以往惯用的叙事手段进行比照,分析《时光之尘》的成功与失败之处。
在构图方式上,安哲提纯简化场景,以干净的大色块作为背景,以形成一种沉郁,寂寥的悲剧性诗意,一直是安哲的特色。但此次《时光之尘》中
“时光之尘”惊喜连连!皆在隐忍中欢行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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