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爱
男主角浪漫寡言,三十年前对他的初恋情人不告而别:因为一些『不值一提』的原因,说到底还是无法忍受精神向物质的屈服。多年后相遇,相约在异国同游,二人皆已有家室,男的做着女的当初所期待的那份可以维生的职业,女的已经解决生计之忧。他们走在陌生的街道,笑谈初恋的点滴,一起走过的街,紧张发汗的手。她每每想到那漫长无果的等待,便无法自制地回到三十年前的歇斯底里,对『丧失』和『等待』过分敏感。而他的音乐已经平静,于此同时,更加沉重。
始料未及的最后一面,他们同样拿了两个钥匙,他送她回房间,门掩上后,他叫了一声『阿瑞』,女的开开门,充满期待。他说『我从没有爱过另外一个人。』
旅馆房间没有开灯,玻璃映着城市川流闪烁的夜色,在光彩裹附的黑暗里,她开始哭。
也许是怕另一场漫长的等待,也许那一夜本身就是场太过漫长的等待(黑暗中的分秒在她的头脑中被过分扩张),她争取主动,不告而别。
他做了她所希望的工作,但她已不在身边;她不再担心生计,而他再回不来,她再等不起。
在攀往佛寺的石阶上
从小到大,一一道来。
很早之前就被这部电影的海报深深的吸引住了,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小小背影孤独的站在红色幕布下,似乎在用沉默表达着他那些诡秘的疑惑,我便错以为他的名字就是一一了。
小孩子眼中的世界是完全与大人不一样的,不知道谁还能记起那时的自己对这个世界的感受。他们总是有那么多新想法不停的冒出来,只不过在渐渐的成长中悄悄的被砍掉了。
这部电影片长近三个小时,一直在用温情的口吻平静的讲述一个家庭的故事,而这个故事看上去是那么的真实,成长、青春、爱情、社会、友谊、人生……我们的生活每天都被贴上了这种零零碎碎的小标签。如果一个人每天都会将发生的事情如实记录下来的话,那么他会发现,生活其实挺没劲的,不开心永远比开心要多,即便是五十一对四十九的比重。
小孩子要在学校里受那些爱打小报告的马屁精和自以为是的蜡烛们的联合压迫,从小到大,周而复始。他们逐渐就会因抱着一副无所谓爱谁谁的态度被冠之以二皮脸之类的称号。每天都是一个新的开始,所以每天都会产生新的想法
你不在的时候,我有个机会去过了一段年轻时候的日子。
本来以为,我再活一次的话,也许会有什么不一样。
结果。。。
还是差不多,没什么不同。
只是突然觉得,再活一次的话,好像。。。
真的没那个必要,真的没那个必要。
人不可能让另外一个人,去教他怎么活下去,怎么过日子,那是很悲哀的你知道吗?但是这个人偏偏又是我最爱、最爱的人。
没有一棵树一朵云是不美丽的。
杨德昌自然是一位西方导演,无论表现的主题,还是对镜头的处理。即便对于《一一》这部尝试为中国人画出灵魂图式的作品,也只着眼于个人的困境。而一个中国式家庭的典型在于父辈与子辈间相互制约所耗尽的牺牲,如果这些牺牲没有导致一个家庭的毁灭,反而维持着它声息的话。这也就不必去奇怪一部纯粹描绘中国家庭的电影何以受到全世界影迷的热爱。杨德昌并未发现中国人生活的秘密,而这在侯孝贤的电影中是反复出现的。
与杨德昌西式的思维方式截然相反,侯孝贤的电影是地道的汉式,甚至能嗅到泥土之气息。就像对于《咖啡时光》这部几乎纯日式的电影,依然只会是一部标准的侯孝贤电影。原因何在?这部电影中的一个场景可以告诉我们答案:当女儿在餐桌上告知母亲怀孕消息,镜头就一直在远处观察着,女儿以背对示观众,母亲侧坐于旁,这之后就是一长段沉默的时刻。突然的消息--沉默,这是侯孝贤时刻,也是一个民族的影像,没有哪位日本导演会去这样处理这一场景。而对于《咖啡时光》而言,自然是一部中国电影,正如阿巴斯的《如沐爱河》是一部地道的伊朗电影一样。
标题是《一一》里面的小男孩洋洋的一句台词,他拿着照相机,拍人们的后脑勺。他还说,我只能看到前面,看不到后面,这样不是就有一半的事情看不到了吗,我们是不是只能看到一半的事情。
去年或者前年,电影频道播过《一一》,三个小时的电影,我看完了一半。那时候没什么耐心,电影的节奏有点慢,满眼飘荡着琐碎的生活片段。昨晚睡不着,找出碟片看,不知不觉就看完了。是不是,我也老了?
我还是不明白电影的名字究竟是什么意思,《一一》,A one and A two。杨德昌似乎很喜欢在电影里面把事情讲明白,很多时候导演要表达的全都在台词中说了出来。比如《一一》的结尾,洋洋念给婆婆的话,算是点明主题吧。这也是我不喜欢侯孝贤的原因,因为我是一个智商情商都不高的观众,所以我不喜欢那些随时要考验观众理解力的导演。当然我现在也不喜欢蔡明亮,或者说,我看不懂。那些他沉溺在个人感情中的光影片段。所以我喜欢杨德昌,喜欢《一一》,喜欢从电影里看到自己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因为你自己看不到,所以我拍给你看。
故事发生在台北的一个中产阶级家庭
去年夏天,我拿着老师开的片单去新街口淘盘。天很热,我懒在盘店不想走。在挑好要买的盘后,又装模做样的翻看其他碟片。在一个白盒子里,我看见了一张《黑暗中的舞者》。这是我刚接触电影时看的,它是那种能使人死心裂肺号啕大哭的片子。记得看它的时候,心情一直很压抑,有很多地方都让我小声哭泣,慢慢的呜咽的声音越来越大。在凌晨两点多,电影接近尾声的时候,我开始失声痛哭。父亲惊恐的跑过来问我怎么了,我哽咽的告诉他,这部电影我不会看第二次。有些电影总是把问题放大到极点,不但把故事中的人物压倒,也把观众压倒。观看这样的影片,有一次性的极限感受。除非你喜欢长期郁闷,不然就不要看第二次。
翻盘的时候,我尽量靠近空调,心思全在享受凉爽的微风上,手动的很慢。在空调旁边的架子上,我看见了《一一》。我记得老师曾经提起过这部电影,看看了介绍,感觉应该是一部很安静的电影,其码与《黑暗中的舞者》相反,便随手买下了。
从接触《一一》开始,我逐步接触杨德昌,看了他的《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麻将》。
黑色的黑
跟看过《一一》的人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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