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梦想中,人才能真正自由,从来如此,并将永远如此。”
这是在《死亡诗社》中keating的一句话。
梦想是我们从小到大不断谈论的话题,谈论梦想的时侯我们总是那么兴奋,神采奕奕,然而似水流年,再回首时,只是轻叹遗憾。
毕竟谈论是轻松的,实现却受到多重限制。
我曾经认为,梦想必须随着现实的发展不断的修正,的确,这是一种理性的做法,也更容易达成目标。然而遗憾的是,实际上,这时的梦想已不再是心底最真诚的渴望。
或许梦想是带着诗性的追寻,以感性的方式去发掘,以理性的手段去实现。
我的过于追求现实,导致我说不出心底里真正的梦,也让我羡慕那些为梦想而热血沸腾的人。
“I went to the woods because I wanted to live deliberately,
I wanted to live deep and suck out all the marrow of life,
and not when I had come to die, discover that I had not lived. ”
影片用一种悲剧的形式演绎了“not when I had come to die, discover that I had not lived.” 这句话,NEIL由于无法实现理想,而选择了死亡
《死亡诗社》
在一个以“传统、荣誉、纪律、卓越”为信条的古典学府中,到来了一名不速之客,一位新的英文教师。在他的影响下,一群十七八岁的学生开始认识自己,了解自己,重塑自己的故事。
电影的时间应该早于日本的那部《麻辣教师》,影响也小很多。年轻的伊桑·霍克、转型的罗宾·威廉姆斯在片中的表演都让人惊喜不已。
吹着口哨进入教室的老师,压抑许久的学生,风景如诗的校园,古板的校长(会亲自体罚学生),自以为是的家长,还有在不同国家不同地域用不同语言传唱着的表达人类生存之意义的诗歌,这一切揉和在一起,就是一个青春的自由的赞美诗。
诗是自由的。有人这样说过。
我是自由的。也有人这样说过。
看了这部电影,有一个感觉:他们都说得没错。
一部影评的开头是这样写的:“看这部电影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死去了好久……”
这不是一部会得到家长推荐的电影,因为它讲了反抗,讲了成人的自以为是;
这也不是一部会得到学校推荐的电影,因为它讲了自由,在学校,哪怕是大学,我们依然没有自由;
这更不会是一部在国内公映的电影
//很早以前写的东西了,作为今天第一次加入豆瓣的纪念。
《死亡诗社》不管从内容还是结构上看,都是典型的好莱坞大打感动牌的制作,但并不妨碍观者在观影过程中内心受到触动,这也就是通常情况下一部好莱坞电影能取得的最大成就了。
我的感触源自对自由的省视,没有绝对的自由,只取决于你在多大程度上将灵魂解开,并用多大的速度带着它奔跑。后来我又想,其实每个人都是天生的诗人,只是大多数人在打磨中丢失了最初的激情与狂想,换得用年轻也无法遮掩的平庸。
年轻人的平庸比毒苹果还可怕,就像一张粘乎乎的糖纸帖在地上,怎样也揭不开,只能在践踏中越变越肮脏。我想成为一只风筝,在某种呼喊声的召唤下飘摇直上,虽有挣扎,却是不断上升。
活着就是要能听到这种呼喊,当污垢堵住你的耳朵时,就永远失去了飞翔的能力。
基丁是不折不扣的理想主义者,罗宾.威廉斯很难得地收敛了固有的夸张喜剧天分,成功地扮演了基丁这样一个略带悲剧色彩的人物。放到一个更自由的社会,基丁可算是一名完美的教师,风趣、渊博,敢于在思想上引领学生摆脱束缚
威尔顿预科学院一向都是以传统、守旧的方法来教授学生,可是新学期来校的新文学老师基廷却一改学校的常规,让自己班上的学生们解放思想,充分发挥学生们的能力。告诉学生们要“把握当下”,并以该原则行事。在教学的第一堂课上,基廷并没有在教室里上课,而是领同学们看校史楼内的照片,让他们去聆听死者的声音,并去领悟生命的真谛。基廷甚至要求学生将课本中古板老套的内容撕去,自由的教学方式让学生开始懂得自己的兴趣、爱好、前途和目标。他的学生们甚至于反抗学校的禁令
谁杀害了尼尔——《死亡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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