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尾的烟花多么绚烂,终于粉碎四人帮了!大家终于可以说实话了……两个早已白发苍苍的爱人痴痴地望着彼此,物是人非,热泪两行。不!不止还有他们!——“我望着我、我望着我,你那诚实的眼睛……”,它又一次淌下眼泪,世界顿时又变得混沌、模糊。改革开放过去这么多年,我,这个“苦恼人”依旧笑不出来,我依然无法像主人公的女儿一样坦然地告诉我的爸爸:“花瓶就是我打碎的,我再也不是狼来了那个故事中的孩子……”,1979年,导演杨延晋在画外音中不停地追问:“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他没有答案,改变发生得太突然。但经过时间的检验,作为今天的人我已有答案。现在,我可以诚实地告诉杨导——这一切都是假的,我们没能成为他们口中的“人民”,我们依旧“不明真相”。我为什么有这自信,敢这么讲。不是因为过去的新闻、那些过往惨绝人寰的人权悲剧在中国大地上一再的上演,而是因为电影中这个“普通人的故事”就发生在我自己身上……
在我最后一次在微博上为央视主持人的酒后失言辩护,如井喷般地倒出一大堆实话时
1979年,正是中国电影追求语言的现代化、求异创新的开始
从内容上来说,对文革的反思、对改革的憧憬和对人性回归的诉求是主要方面
而在形式上,追求现代化、突破戏剧性是着力点
所以,看《苦恼人的笑》,故事很简单
一名记者,面对一篇违背人性的稿子,到底写还是不写……
中间有回忆、有想象,有纪实、有夸张
多种电影语言的搭配运用是最大的亮点
象征蒙太奇、多屏幕、扭曲的镜头、意识流……
可惜的是这种现代化语言的追求太晚也太短,还没来得及自成风格,就被后面来势汹汹的第五代导演们拍打在了海岸上……
《苦恼人的笑》:真知灼见今日已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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