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洗澡突然想听《falling Slowly》,开着音响,冲着热水,洗刷躁狂。
我很喜欢这部电影,是目前李玉的电影中,我最满意的一部了。
大学的男孩儿可不就精虫上脑的模样,大学情侣吵架就是神经病+偏执狂+蛮不讲理。齐溪的白露演得好,一个大写的恋爱中的女大学生。我当时也差不多那么神经病吧(哭,吵,闹,求),现在呢,啥也没剩下。我的男性友人号称找女友绝不找我这样的,因为我"不粘人"。前两日去广州,回到深圳火车站已经晚上十二点,默默打的二三十公里回家,回到冷先生已经睡了。(你看,我觉得正常的事儿,广州友人眼里又被"赞"独立)
我也想问,曾经那个粘人精死哪儿去了?!
我感觉我一直在慢慢falling Slowly,最近fall的尤为严重,只有在运动的时候,才能稳定下来,运动是我的稳定剂。我有一个大学同学,时光既没带走他的容貌,也没带走他的精神。他还是像大学那样儿,活在自己的趣味小世界里。弹弹琴,看看书,谈谈情。他总是置身事外,结婚我在,离婚他来玩儿,那都是跟他没太大关系的事儿,他,只是,肉身在场。
而我
这是一部优点和缺点都很突出的电影,韩庚难得的像个演员了起来,演绎起了那些被医学生无限意淫过却又从未实施的段子,然而缺点也就显现了出来。
所谓青春片,势必要提出一些东西引起已经步入社会的同龄人的共鸣,此类窃以为做得最好的是《四月物语》,《聽説》、《那些年》也很 不錯,年輕人既有年少輕狂的一面,也有羞澀的一面,從這點入手是比較能調動情緒的。
但是李玉導演的《萬物》能引起我們共鳴的實在太少,雖然我不是考據黨,但是身爲一名醫學院校畢業并從醫的人,她所描述的所謂中國醫學第一學府協和醫科讓我感到無比陌生,一群年輕人仿佛入了歡場一般,盡情的發散自己的荷爾蒙,寂寞難耐、夜夜笙歌,醉酒、撒野、砸東西,怎麽看都覺得不像是70尾巴的那些人。
酒醉之後,空虛無力,尷尬了,如同出租車司機一般的光怪陸離的鏡頭語言出現,男人女人便在這鏡頭下被美化、被點燃,做起了愛做的事情,然後爭吵、哭泣、各奔東西。
然而這不是我們的生活,不是我們的青春,我們的青春有萌動、有苦讀、有嫉妒、有落寞
从他们看大话的年代来说确实是隔了大概十多年吧他们上大学那时候我才上小学 印象也特别深刻(≧O≦)。白露分手我想应该是比较典型的,太傻了。为什么争吵一定要嘶吼,其实每个人身上都有说不清楚的较劲和拧巴,要不生活岂不是很无趣。打群架那句漂亮真棒,张楚的声音就那么悠扬的飘出来了..插曲用的真好~ 不管是小满的去世还是柳青的离开对自己来说没有欺骗就好,万物生长每个人都会长大都会变化。从小满到白露到柳青,一次次的改变,就是他青春爱情成长的轨迹。
这部电影选取了一部具有话题性的小说来改编,可以看作一种策略上的取巧,可是也为后续再创作增添了负累。今天的点映据制片人方励说是“全球第一场”,身边坐着的许多大学生都是因为看过冯唐的原著而前来观影,他们看完电影纷纷表示和原著感觉大不一样。
对原著印象是协和学霸一个个都挺神的,到了影片里第一场居然就是集体作弊……让人意识到改编完整小说作品其实也需要冒很大风险。尤其在导演和制片都是艺术性格比较强的人的情况下,把小说交给他们基本意味着放弃原著的风格和主题追求了。最经典的例子就是《蒂凡尼的早餐》啦,杜鲁门卡波特对于电影改编极其不爽,甚至拒绝参加首映。
好在冯唐比较随和,在微博上也很少看到他直接发飙骂人,偶尔直陈文艺旨趣,还被冠以“金线”的外号,他也不跟人辩论,不结仇不结怨,圈内广交朋友,老请人吃饭。今天的全球首映他也来了,穿着深蓝牛仔裤黑皮夹克,说话细声细气的,笑眯眯地配合现场活动。
主持人让他们填写一份“试卷”,问道“青春是什么?” 冯唐就答:“人体和诗意。” 从这个答案来看
念念不忘,只剩灵柩——万物生长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xrjcy.com/weishime/id-11396.html